狂中之靜 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: The Sernity of Madnes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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緣份真是很奇妙的東西,因為阿比查邦我去了孔敬,去年大概這個時候我人還在伊閃旅行,今年這個時候我在台北又遇到了阿比查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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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做著假文青的時代裡,有一天看到坎城影展頒給他一個獎項,又過了幾年,不太關注國際影展的時候,他獲得了金棕櫚大獎

然後在泰國旅行時,我就很應景地看了那部大獎電影

果然十分不好懂,又之後我去到了他的家鄉孔敬(因為這個契機而曉得這個地名),投宿的旅舍老闆就是在地孔敬人,我就提到他的電影實在不太好懂,我想大概是因為我不是泰國人的關係,因為你們是泰國人對泰國文化比較了解,可能比較能夠理解

沒想到老闆很情緒激昂的樣子說著「I don’t understand」

確實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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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名的力量

記錄的是孔敬房地產熱騰時,在這些馬路上活躍的工地營工人,由於曾經在那樣的馬路上奔馳過,我有點可以體會那些心情

孔敬說起來到現在,我多少還是覺得有點謎,雖然比較起來商業活動不像曼谷,但是也有個大城市的模樣,有時候會覺得好安靜,但是也不能忽視喧囂的地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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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個作品(fireworks 煙火)取材廊開的 Sala kaewkoo 公園,很可惜燈光壞掉了,而且這個時候找不到人修理,看來要再來一次。由於曾經去過這裡,就去年的一月期間,所以格外想看這個作品

過了幾天後我又來了,一開場應該是 Sala kaewkoo 公園的創作者主人公的面貌,他同時也是一位共產黨員,伊閃因為相對貧瘠,因此左派份子勢力最多紮根在此。由於泰國強力反共,他因此流亡到寮國——一個共產黨政權的國家,在湄公河對岸也有一座姊妹公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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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得我在佛像公園關門時才離開,結束營業後附近的商家也收工了,我那時腦袋曾經幻想著這些雕像在晚上時候的樣子,閃過的這樣的念頭,今天看到了
今天看到的「fireworks」像是一個回應。在半夜的時刻,這裡的場景可以有這樣的舞台效果

像是鬼魂的身影拄著拐杖穿梭在其中,我卻有點想起蔡明亮導演
他們兩位曾經在台灣碰頭過,我想各自有著英雄惜英雄的心情?都在比晦澀難懂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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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在很難懂,多看多了解:
幻夢顯影,時空冥想:阿比查邦・韋拉斯塔古 ╳ 孫松榮對談錄

泰國或是其他一些國家都很重視所謂的「健康形象」,而我卻覺得這些形象非常殘忍而暴力。國家的控制會影響人對於作為主體的自我的思考,也作用於人所處的同溫層。我覺得後者可能更糟糕,因為這杜絕了其他資訊來源。因此,拍電影就好像建立起一個自我解放的平臺,藉此真正去發現國家之外的其他人的故事、其他的身分,它們再轉而影響自己,自己也因此得以成長。就是這麼簡單。我覺得在不同國家都會有類似的狀況。我很早以前曾來過臺灣,我記得你們曾有過類似的國家概念,以及與之相關的視覺主題;現在則有了很大變化,包括建築樣式、食物的樣貌、廣告宣傳的形式等,都跟過去那些僵化的東西相比有了很大的改變。我覺得這很健康,是民主的結果,是有了批評和評論的自由、進而學會接受批評的結果。然而,在泰國這些都還是冷漠的,而很多人都甘於維持這種冷漠的狀態⋯⋯歷史劇本在不斷重演,我覺得這些對於人民而言,都是一種暴力。